见此惨状,桓容无心帮忙,干脆退后半步。
这有些超出计划。
不过,仰头看看苍鹰和黑鹰,再看看狼狈躲闪的桓熙等人,还真是解气。
“那只鹰……”似是府君所养?钟琳眼中闪过诧异,话说到一半,肩膀被荀宥按住。
“此处靠近北地,隔江就是慕容鲜卑所在,有几只鹰不足为奇。”
钟琳无语,他说的是这个吗?
荀宥收拢五指,加重力气,不是也得是!
总之,这两只鹰为何突然出现,又为何袭击桓熙,和府君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
钟琳:“……”其实,这位不是荀彧的后人,祖上该是荀攸才对吧?
苍鹰和黑鹰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十个来回之后,两只鹰盘旋高空,鸣叫数声,拍拍翅膀向北飞走,刹那只留两点黑影。当真应证了一句话: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相比之下,桓熙顶着五六条抓痕,满脸的血渍,以当下的医疗条件,九成以上将要破相。
“桓容,我必不与你干休!”
“阿兄,伤人的是鹰,同我何干?”
“奴子休要花言巧语!”桓熙满脸血痕,脸颊红肿,疼得几乎失去理智,口不择言道,“你先是不从军令,故意不接调兵令,后又借故伤人,待我禀明阿父,夺你官职官印,再行军法处置!你母也救不得你!”
桓容冷下表情,桓熙没有别的才能,空口说白话、胡编乱造的本事绝对是超出众人。
调兵令是他故意落到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