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郎君又要北伐,未知何日才能归来。”另一人接言。
想到桓容将要北上,婢仆们收起笑容,方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日前阿黍同建康来人叙话,我听到一些,好似是大司马下令,郎君才要随军北伐。”
“真的?”
“千真万确!”
“郎君刚到盐渎数月,此意实在令人费解。”
“听闻大公子之外,仅有郎君随军。”
“二公子和三公子都不去?”
“三公子好似在建康养伤,二公子,”掌握消息的婢仆左右看看,确定回廊四周无人,示意几人靠近些,低声道,“我听说二公子废了。”
“废了?”
婢仆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见说话者眨眼,方才面露恍然。
对一个男人而言,什么才算是废了?
压根无需明说。
“真是这样,难怪不能随军。”
“可那也不该是郎君!”一名年纪稍小的婢仆道,“不是还有四公子……”
“咳!”
几人正说得起劲,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