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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但是向屋顶丢,连窗户也会丢。

宿舍内的人开始有些恐慌,房子是全是木头结构,丢进来的火把砸到人倒是没什么,丢在床上很快就将被子给引燃。

三十二人,有的继续堵门,有的防守窗户,更多的是在捡火把和对着烧起来的床单和被子一阵灭火。

“他们大多数人还戴着脚链!”

“发现了,只有几个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去了脚链。”

异族奴隶时时刻刻都是戴脚链,汉人苦役除非是重刑犯,要不然汉人苦役是不需要戴脚链的。

这一个采石场的汉人苦役并没有重刑犯,三十二人一个都没有戴脚链。

“这里离最近的通道大约有三百来米。”

“外面至少有四百多人啊!”

“特么没长脑子吗?不突围,难道等着被烧死?!”

“那就是生死有命了?”

“果然是特么没脑子。出去之后乱糟糟地冲,一个都冲不出一百米。”

三十二个人之中,有那么几个人是有从军的经历,真正上过战场并参与作战的连带林遂这个逃兵在内有三个人。

那三个人之中,又有一个人是服役到年限从军中退役。

一直在骂人没脑子就是那名退役之后犯罪成了苦役的。

“没从军的经历,难道还没有经历过乡社操练?”吕平真不想骂人,平时说话也很斯文,可是一旦亢奋起来就是脏话连篇,还是那种怎么忍都忍不住的类型,要不然后面也不会依然是作为小卒退役:“最基础的队列有操练过吧?脑子坏了才忘记集体的力量比个人力量更强。”

被重复骂没脑子的蓝子既是愤怒又是难堪。他的全名叫木蓝,字怎么样是一回事,偏偏读音就是木蓝,就是那个“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的“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