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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游牧民族喜欢打奔袭战和游击战,赢了再多次也仅是达到破坏的效果,没有在正面战场击败敌军的主力部队,挠痒痒就是挠痒痒,仅是难受而不致命。

从未有闻袭扰战和游击战可以决定国战的成败。

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有能顶住正面战场的部队,再加上友军在敌后袭扰,两相结合之下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说一千道一万,其实要是正面战场顶不住,败亡也仅是时间问题。

“战场情况瞬息万变。”刘导看到要去战场的歪果仁多得有些过份:“每个国家只能去至多五个人。”

跟随北上的原来只有罗马人和波斯人,后面礼部觉得一个国家去看是看,多个国家也没有区别,要展示就干脆让更多国家的人看到,组织了在长安的各国使节北上,他们在阴山以东、盛乐以北完成了会合。

火器部队开拔,多国的观察人员是混在部队中一块前行。

越是靠近战场,能够看到的交战痕迹就越多和明显,甚至还能看到汉军正在打扫战场的场面。

一直到被一条河流拦住去路,火器部队才下了厢车和弃掉骑马。

拦路的河流并不深,涉水而过最深仅是抵达腰部,河流也不显得湍急。

“前面就是被围住的草原军队?”尤利安重新上了陆地,指着前方:“看规模不会少于四万?”

火器部队来到河流的北面,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军令就开始被吼出,根据建制开始进行队列排序。

要是从高空向下俯视,战场是一个两条河流包夹在中间的陆地,空间大约是有三十里方圆左右。

“敌军被迫挤在河流的半弯处。”刘导可以透露更多的信息:“他们完全是慌不择路,自己窜进了一个水流湍急的区域。”

火器部队形成队列行军,火枪兵在前,马拉炮在后。

战场上的左右两翼是早就投入作战的其他汉军部队,他们形成一种钳形的包围态势,将南面的空间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