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在回忆脑海中不多关于原有历史上拓跋代国都干了什么,理所当然地是没有能够回忆起一点什么。再来是,他都将历史搅了个乱七八糟,哪怕是历史上拓跋代国会干什么也不确定到底会不会重演。
“大舅哥有心了。”刘彦除了这个还能说什么?他正了正脸色,不得不再次问:“真不要军械或粮秣?”
拓跋孤和许谦都是猛摇头,后面拓跋孤补了一句:“要真的能会师幽州,再互通有无不迟。”
带着深深的迷惑,刘彦又招待了两人不短的时间,后面还特地将张祚和谢艾一同请来大大地饮宴了一番,直至深夜才算是让众人醉醺醺地离去。
宴会之中,张祚和谢艾算是明白人,只约定谒见,没有当着拓跋孤和许谦在场的时候谈什么。
拓跋秀是宴会结束了才过来,到来的第一句话就说:“甭管他们说了什么,尤其是那个叫许谦的话,您一个字都别信。”
刘彦一把搂住拓跋秀,“呵呵”笑着说:“都不知道他们讲了什么你就这样说。”
“无外乎就是一些什么姻亲啊,什么兄弟啊,什么和什么的。”拓跋秀搀扶着有些醉意的刘彦到榻边,服侍着刘彦脱掉一身繁杂的衣服半躺而下:“妾身不懂什么大道理,可知道国与国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情,无非就是各其所需。不管是什么国,不能平白无故占咱们的便宜。越是外人来甜言蜜语,甚至是巧言令色,肯定就越是包藏祸心!”
刘彦有些愣神了……
第392章 尽是些莫名其妙
有时候刘彦会想,拓跋秀是不是与自己那些家人不亲,偶尔无意中看到一些书信却知道不是那样。
常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有一个贤内助对于一名男人而言能够起到的帮助无限大。若婆娘是那种需要三天就打要不就会上梁揭瓦的女人,光是处理家庭事务就要占去太多的心力,发展什么的真不用多提。因此一名妻子是否贤惠真的会决定一个家庭的兴衰,对于国家而言更是那样。同理的是男人过于操蛋也啥都甭提,并不单指家庭中的某个人。
刘彦很多时候会感情用事,恰是拓跋秀从来都不为娘家考虑,作为丈夫会心生一种维护妻子的天性,不管是面子上还是什么,只要心有余力总是会替妻子照顾一下娘家,前期刘彦对拓跋什翼健的帮助就是出于这种心理的产物。
没有多久,崔婉端着解酒汤过来。她本想静悄悄地将解酒汤放在外帐,帐内有灯光会有人的倒影,被拓跋秀发现之后呼唤进了内账。
“王上。”崔婉认认真真地行礼,有些抱歉地看了一下拓跋秀,低声说:“妾身备了解酒汤。”
今天就是招待拓跋代国来人的日子,知礼懂进退就该让拓跋秀成为主角,换做是崔家来人也是相同的道理。这个就关乎到宫闱的潜规则,谁都有同样的待遇,真要强行介入没仇也要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