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
高寒斜眼睨过去,自打跟他在一起后,这家伙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自己
的下限。
他的忍耐力也因此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捶打着,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是钢
筋铁骨的时候,事后都会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他总是低估了戏精的脸
皮。
“滚去洗澡,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高寒捡起地上的衣服扔过去。
钟离庭洲有点嫌弃,“都馊了。”
“那也没有你内里透出来的馊,再不去我就自己走了。”高寒回击道。
在浴室里,那种味道被水流冲散了许多,结果一出来他就闻到房间内那里
浓烈的淫靡气息。
这要是不洗澡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虽然两天两夜没出房间,外面的人该联想的,都已经联想完了,但他还想
要最后一块遮羞布。
高寒的威胁奏效了,钟离庭洲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赤裸着身体走出来,
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