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看着远处刚才还嚣张一时的步兵炮在杀伤火箭弹的密集覆盖下成为了被废墟压毁的废铁一阵开心。
“营长再弄点弹药来,一个一个的敲掉?”李双进也被这样的打击撩起了,这样的战斗才叫轻松。
“行!不过目标要我来定!”
“没问题!!”
而在奥古斯塔港另一个方向上。这里集中了部队的绝大部分坦克、装甲丰等重火力武器装备在此,它们正在这里等待着什么,而带队的,正是团长石继平。
“团长,看样子那边是越打越激烈了”绰号姑娘的洪阿根手搭个凉棚远眺着城北处闹出来的动静,枪炮声和不断冲天而起的浓烟、火光让人很容易知道那边的战斗时愈发的激烈起来。
“越激烈越好,只有这样子他们才能够让这边的守军心急,这一急起来只要是将公路桥的守军派去增援。那么我们强行攻击的把握也就越大石继平没有观望那边,而是死死的守在通信器材的旁边,他要等待着某一个信号的到来,一旦收到信号,独立团这剩下了的部队就会在他的指挥下以最快的速度对对方进行突击。
“不过黄毛老陈他们兵力就这么点,够拉动吗?”洪阿根有些担心的追问了一句。
“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加热才不会让对方一下子察觉到味道出来。我让他们只有步兵攻击就是这个意图,对方外线的防御如果他们步兵还吃不下来老陈黄毛也不用再带兵了,撒泡尿自己淹死自己算了。等对方被他们步兵打的心火燎燥的时候逐渐派出预备队,澳军反扑的厉害顶不住时,我再派少量坦克和装甲车前去支援。但是如果他们现在一上去就用坦克挨个的轰,凭借他们两支团里攻击力最强的部队,不用一个小时我估计对方就要在桥头按起爆器了,”
石继平这变相的夸奖让洪阿根心头挑起个大拇指,到底是接受过系统培的军事人员,这思考的角度和长远性就是自己这斗路出家的人所不能比拟的,而且还会从对方的角度进行逆向思维。看来虽然石继平在战前交给俩战友的任务虽然很重。但是并没有傻傻的让这两支团里攻击力最强的部队去和对方死耗。
“大头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虽然通讯器就在自己的身边,能第一时间的收到阴枪陈开聪的信号。但是石继平还是有些焦躁的询问起一直在外面观察的洪阿根。
“没有!这也太早了,对方连预备队都没有用上呢
“是吗?”石继平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过于焦虑了,对于一个高级指挥官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摸出一根香烟,石继平现在需要香烟来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等吧,我相信大头肯定能碍手的”。洪阿根也放弃了视觉观察等待,回到石继平身边陪着他一同在各种情绪中等待着最后的消息。
只是当石继平和洪阿根在一根接一根的香烟中等待之时,在黄毛带领的一营中,发生了一件事情。
“营长!!这里还有几个喘气的。”
在刚才炮击安戈的那栋房子旁边。旁边的这栋小洋楼被清理干净出来后成为了又一个前线指挥部,黄毛他们正带着人进入到这间没有被火箭弹炸得完全拐塌的房子里,在旁边,几名中国士兵又拖又践的将网才藏炮的房间中存活下来的澳军拖了过来。黄毛等人定睛一看,是三名澳军的军官和炮兵,其中一名军官并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惊惶失措,相反。他仍旧保持着一丝的高傲和对中国士兵们的轻蔑。
突然,还没等黄毛开口发问。那名澳军军官便突然开口说话叽里呱啦的突然冒出一段英文出来。
“他说什么?”黄毛转头问向身边的翻泽。
“他在说,为什么我们动用重火力对普通民居进行攻击,这是不人道的,这是在违反日内瓦公然。我们是除子手,是屠杀平民的屠夫,不是军人。”翻泽如实的翻释了那名澳军中尉的鸟语。
“哦,”那你回答他,面对持有武器向我的士兵开火的平民。我要让我的士兵哈喽一声跟它们打招呼问好吗?”
“营长,他说他没看到有平民持枪向我们的开火。”
蹭的一下,黄毛心中的一股火被这句傲慢的回答给点着了,而且对方那视而不见轻描淡写的态度象最易燃的航空油料浇在火头上更加刺激增加着黄毛心头的那股怒火。
“没看见。那这是什么”。黄毛不等翻泽将他的话翻泽过去,直接一脚踢开了一长桌子,桌子的后面,是一名被穿透桌子打死的澳大利亚居民,他手中的步枪还紧紧的握在他的手中。
而这名澳军中尉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脸色不禁的变了一下,就像网说谎的人被立刻揭穿谎言一样。只是这名澳军中尉并没有更多的愧疚和歉意反而正正自己的心情,继续用富有仇视和高傲的鸟语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脸上的表情就象是上帝一般的公正和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