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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中。以往为自己来回扫射对方提供掩护地飞机已经失去了踪影。天空中遍布着中国人地攻击机。这些攻击机向吃了春药般地色狼们毫无休止地一次次俯冲、投弹、扫射。只是承受这种肆虐地不再是敌对地步兵。而是身边一个个地战友。看着被航空机枪和机炮打成两节或者是碎块地战友。听着飞机一次次飞临自己上空地扫射和投弹。闻着空气中饱含着地化学品释放能量后地硝烟味和自己战友破碎地身体产生地血腥味。苏军士兵受到了眼鼻耳地强烈冲击。神经受到了一次次地考验。
在地面上,自己一直信任依赖无往不利的坦克成为中队坦克的一个个活靶子,不管多近的距离,苏军士兵发现自己手中的反坦克火力对这些中国坦克丝毫没有作用,一发发的炮弹被大倾角的装甲给弹飞,即使是能击中爆炸,也只有想办法击中侧面的履带传动装置或者是坦克的后面才能击伤或者是摧毁对方。而对方的坦克又怎么会乖乖地听话将自己的小屁股露在你的炮口前呢?
面对这种情况,苏军士兵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刚装备不久的喀秋莎火箭炮。这种火箭炮在欧洲战场上给予了德军很大的打击,但是在这里,喀秋莎火箭炮的威力被中国人降低到了最低点。宽阔的战场使得中国人可以尽可能地散开队形减少集中队形,这样做使得喀秋莎火箭炮的密
效果大打折扣。而且只要是喀秋莎火箭炮一发射,\|队从重炮到攻击机的优先打击。
而中国人的火箭炮一次齐射火箭弹相比喀秋莎发射的数量更大更多,精度更准,威力更大,很多喀秋莎火箭炮在第一轮齐射后便失去了第二轮发射的权利,一堆的火箭弹会覆盖到苏军刚才的发射阵地上去,将还来不及撤离的喀秋莎变成一堆废铁。
终于,在无尽地损失了大量的军队士兵和武器装备后,苏军士兵终于顶不住这单方面的大屠杀,一些士兵开始尝试向中队投降,但更多的苏军士兵选择了向后撤离逃跑。
在战场上最容易传染的东西一个是病毒,一个是谣言小道消息,最后一个是面对死亡时的绝望心情。小撬棍终于延伸到苏军官兵心目中那坚如磐石的心中,翘起了违背军令人类求生保命的巨石。
兵败如山倒,当前线苏军政委和心腹组成的督战队无法抑制住普通士兵的撤退风暴时,一个个政委被苏联乱兵推倒在地上有意无意地踏上一只脚狠狠地踩过。这些政委,只懂得给各级军事精英们扣上大帽子游街,然后找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去埋葬他们,殊不知自己所做的事情让所有的战士心寒。只要是阻挡自己爬升的对手,只要扣上一顶反革命的大帽子,剩下的就不用你去操心的了。因此,在以前苏军各级政委的鼓动宣传下,苏军所有官兵都相信会再次上演一场在北平紫禁城阅兵仪式。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了他们,苏军各级政委所描绘出来的美丽馅饼是一个绝对的空中楼阁,而且他们正走向苏联政委和中国人设下的毁灭深渊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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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我们东西两个战区都开始崩溃,大量的士兵在中国人的打击下开始溃逃,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种局势的恶化。”远东集团军参谋正向着铁木辛哥急切地汇报着。
“没用了,即使是继续坚守,我们的士兵又拿什么东西去防守呢?现在我们前方战士能得到的补给不到需求的百分之二十,很多士兵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吃到热食,大部分的士兵手中的子弹不足十发,更不用说那些坦克,它们连每两个小时启动一次保温的油料都没有,我们还能用什么去抵抗中国人的进攻。”铁木辛哥几天内就像苍老了二十岁一样,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两鬓出现了异样的白发。
“但是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参谋长急了,大声地提醒着元帅。
“做点什么,你认为我们还能做点什么你就去安排吧,至于我,总要承担失败的惩罚的。”铁木辛哥正正自己的军服,向参谋示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