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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一穷二白但是就是觉得这名字不够威武霸气的某神兽后裔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它命运的后颈皮就被捉住了。

花不语右膝跪在人身后,左腿支在季沧笙身侧,伸手就把这撒泼玩意儿提溜过来,他身上带着某种特别的冷香,这姿势能把人整个圈进怀里,薄薄的衣衫下是精壮有力的躯体,实在是让人不禁心跳。

二白被提溜着,变回了小白狗,整个身子被拉长,像只待宰羔羊一动不敢动,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季沧笙还没开口,小东西就被丢回了秘境里。

它的主人连灵宠的醋都吃,真是不要脸。

花不语好哄歹哄才让人整个泡进了池水里,这极阳极燥的水即便是蒸出来的水汽也带着药效,多待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下腹就有些紧绷。

他找了个借口回去拿衣物,清心诀念得都要飞起来了,也压不下去那股莫名的邪念。

花不语恨不得啐自己一口,不是没开灵智的野兽,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夜深之后,气温终于降了下来,站在衣柜前踌躇了片刻,花不语最终还是拿了一套被他压在最下面的一套玄色长衫,那白衣的影子在他心头脑海挥之不去,还真是怕了之后看到就不免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礼。

着实是,有些难熬。

即便压抑着不去看,不去想。

落荒而逃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做了一夜荒诞迤逦的梦。

季沧笙几乎是一晚上没睡着,他从肉体到精神都十分疲倦,却一闭眼就能看见那漫天的花,分明还没开始做梦,眼角就有些发涩了。

第二天天刚亮不久,季沧笙便起了,花不语给他准备了一身玄色长衫,他一路从仙寐山走到天元峰,发现天元门弟子大都换上了黑衫,不免得心中怅然起来。

天元门作为裁决之门,道服纯白示为无垢,无私,无念,无欲,因此若是有上仙陨落,便举门齐着黑衣,以表哀悼。

子虚上仙素来喜欢沈释这个师侄,仅一夜就下达了安排,季沧笙这一身黑袍反而显不出丝毫的突兀了。

一路上无数人敛着神色,低头行礼道天元仙尊,季沧笙一步步走往天元峰,他累了,觉得每一步都太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