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和玉蝴蝶一条条报着近几日的事宜,白歌也有一些情报需要上报,七汝向来不管这些,拉着花不语在一旁拍了拍肩。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师尊似乎也没再生小师弟的气了,可喜可贺,以后还是不要再让人往天元门加塞了,又不是人人都像李淑君那么天真可爱。
“天元仙尊!”李淑君在天元峰侯着,她一做完功课就赶过来了,发现天元峰半个人都没有,估摸着今日该是天元仙尊回来了,原地跑了几圈儿差点没跳起来。
“几天没见,又瘦了。”季沧笙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被肉堆得软乎乎的。
自从卯安上仙算出来那卦,他们也试着让花不语多与这些女弟子接触,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搞错了方向。
怪不得人家小姑娘在门口侯着,这呆子还能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叠衣服呢。
把李淑君交给白歌带着,季沧笙便把花不语叫上,要离开天元峰,众人原本还在闹腾,一听又紧张了起来。
这、这是关完自己回来算旧账了?
小踏花儿不会被拆了吧!
他们倒是想跟着过去听听墙角,拦着师尊可别把小师弟打死了,只有玉蝴蝶这个叛徒给他们安排了一大堆事儿忙活!
“师兄,你就不怕师弟被师尊给拆咯?”
玉蝴蝶摇了摇头:“师尊自有分寸。”
白歌和七汝相互看了看,以前他们也相信自有分寸,但是师尊卸小师弟的根骨,那也不难啊!
玉蝴蝶不给他们机会,通通留到眼皮子底下,既然师尊单独叫走踏花,那自然是不想被他人听到的,就算过去,也会施隔音结界。
季沧笙并没有布下任何结界,也没坐下喝茶,他走到窗边将窗户支起来,指腹抹过纤尘不染的窗台,就这么背对着花不语问道:“没什么想说的?”
屋内的人乖乖跪好,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