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沧笙坐起来挥了挥手,大有一副无事退朝的味道。
“我!”让卿刚张嘴,只发出了一个音,便说不出话了。
真是久违了的禁言术。
青年气得眼睛一瞪,刚打算把膀子捞起来,就定在原地不动了。
真是久违了的定身术。
青年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了,没人知道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这熟悉的管教之法……也不能说管教之法,这禁言术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确实不爽,看着平日里跳得老高的小孩儿被收拾了,甲元上仙觉得有些畅快,碍于有几天的师生情面,还是假惺惺地劝了两句。
季沧笙挥手让他们回去各自忙,他有经验,就让折花送客了。
剩下一屋里三个人,让卿在屋子正中央姿势尴尬,季沧笙起身整理衣角,花不语便让到了一旁。
然后这师徒二人也离开了。
只剩下一座雕塑似的某人可怜巴巴地立在那里。
这叫让卿的青年和当初玉蝴蝶差不多,入门的时候修为不低,不过也就自行修炼到了炼体末期,比起玉蝴蝶还是差远了。
但即便是二十二上仙,被季沧笙下了禁言术都要至少半个时辰才能解开,这家伙的修为,估计得罚站到晚上。
“你随便给他收拾个屋子,让他自己打扫,东西给他备齐就行。”季沧笙对折花吩咐道。
“是。”
“今日的功课耽误了,去修炼吧,昨日讲的要领可记住了?”
“记住了。”花不语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