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季沧笙皱着眉,从池中出来,浑身散发着黑气。他换了身衣物,还没走远,便一头栽了下去。
“师尊,师尊……”白歌赶忙扶着人躺下,浑身都在发抖,好几十岁的人,眼泪砸下的声音在酒窖中发出回响,“师尊……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值得啊……”
“起码……我不会死。”季沧笙累得闭目凝神,“放心,我没事。你把我放下之后走远点,仔细鬼气伤了你。”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啜泣。
过了良久,季沧笙才缓过来,白歌寸步不离地守着,让他有些头疼。
“没事了。”
白歌点点头,将他扶起,依旧没有说话。
“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包括天元门,天元峰,我以外的任何。”
“是。”
“走吧,踏花还在城门口等着,别让他们等急了。”
白歌点头。
“你表弟呢。”
“他没事,他们只抓了我。”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