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师兄运气比较好,抽中的是折花,也一直用这个做名号。”
“你三师兄呢,也就是你白鸽子师兄,对外的名号叫白歌。”
子沉一边说一边折了根竹枝,在地上写下白歌二字。
“小家伙你识字不?这个字念白,白色的白,这个字念歌,歌声的歌。”
花不语只好点头,他怎么会不识字。
“你四师兄呢,叫七汝,七窍生烟的七,你我那个汝。”
花不语总觉得,这俩自个儿取名的水准也没比那个要靠抽签的季沧笙好到哪里去,之前要了自己的名字给自己想办法赐名赐字,季沧笙说不定把他这辈子的脑子都动完了吧。
“所以。”子沉将竹枝调了个方向把地上的字迹拂去,“你玉蝴蝶师兄去哪儿了?”
花不语摇摇头:“他给了我玉牌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啧,来晚了吗。”子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垂下,落在了花不语腰间的铃铛上。
“这是师兄带给我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跟小孩子抢东西。”子沉转而笑了笑,“不过你还没我膝盖高,给你这香囊,你会用吗?”
香囊!
花不语的脑海里,一段记忆瞬间炸了开来。
他就说这铃铛为何如此熟悉,他前一世见过这玩意儿!在季沧笙的腰上!
明明是见过无数次的东西,季沧笙那么爱惜的银纹香囊,这一世竟然到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