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会不等陆望舒说什么,就驳了他的话,因为不能确定,不敢确定,不敢相信。
但是看他失望的神情,蒋泰林心里也不好受。而且他那么生气,都一直没有跟自己发火,始终看上去很平和的状态。但看得出,他应该是气炸了,就单单从他把蜡烛都扔了便能看得出。
叹着气,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遗漏,便把摄像头的布都掀开了。
这么久都没录像,估计导演组急坏了,不过他们居然没打电话来催,或许是陆望舒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或许这一次他是真心的呢?
又或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人家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直男,仅此而已。
坐在餐桌前,愣神好久,反复的推敲各种细节,只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陆望舒至少是把他当朋友的。
哎。
蒋泰林胡乱的拨弄几下他的寸头,有些抓狂,真是烦,早知道就等他说了,这办的是哪门子的事啊。
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换谁都会不高兴吧。
正坐在餐桌前呆呆的望着全牛宴,和千疮百孔的生日蛋糕,忽然视线就落在那两把车钥匙上。
他竟然没有拿走。
是忘了吗?
要给他开回去吗?
虽然这是送他的礼物,可太贵重了,平时小打小闹的收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