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对我什么态度你自己不知道吗？哪次不是我求着让你来给我上课。没问题，我有求于人，姿态放低没关系，可从我认识你到现在，小半年了，还是这个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我不找别人学，我这个戏，真的不用拍了。”陆望舒虽然看不出生气，但语气明显没之前那么平和。

“我也一直都不追究你黑我的事情，还想要我怎样？”

“那我……”蒋泰林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关键是他说的句句在理，根本无法反驳。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但事实是，也没有人规定我不能这样做。而且我有我的时间节点，那你没时间，我总要想办法的。”

蒋泰林忽然觉得自己要失业了。

陆望舒看他一脸的委屈，自己好像话说重了，“要不我们歇一会，吃点什么，早饭吃了吗？”

“随便吃了一口。”

“你进屋等我会，我给你做，或者你想吃什么？平时早饭都吃什么？”

“我……”蒋泰林忽然发觉，自己之前对陆望舒有太大的误解了。

“那我就随便给你做了，”陆望舒一边说，一边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水往屋子里走。

蒋泰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泳池，一头扎进去。

心情不好的时候，唯有游泳解千愁。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正一个潇洒的前滚翻脚蹬池壁如梭鱼一般在水中飞出去的时候，隐约听到岸上传来的掌声。

停了向前游的动作，从水里露头，正看到陆望舒手里端着一个餐盘，上面还飘着热气。

“上来吧，吃点东西，心情就好了。”

蒋泰林几下划到头，撑着池壁窜上来，摘掉泳镜和泳帽，接过餐盘，“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