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逼你的,哥。”蒋舟紧了紧他的手,“从决定告诉你我爱你的时候就想好了,不管你被什么束缚着,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我一直这么觉得。若今晚你还梦见她,你就说是我拿刀比着你的脖子,逼你和我在一起,你拒绝不了,只能被我强迫。”
“你这话里一个垃圾词都不带,我还有些不习惯。”前段时间小舟嘴里没一个好词,整天不是上床就是□□,他在短短的那几十个小时里突然就对这些词免疫了。
蒋舟笑了出来,戏谑道:“我哪敢啊,万一你又脱裤子,又是几天不理我怎么办?”
“混账东西就该混账着来治,”江临安把手抽出来,故意在衣服上擦了擦,“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动不动就牵我的手。”
“啊?”蒋舟惊讶道:“为什么啊?”
“男朋友才能牵的,你是我男朋友吗?”
“弟弟不行?”
“得是脑子里没有龌龊想法的弟弟才行。”
蒋舟叹了口气,一脸无奈,但是又拿人没办法,只好妥协,“那这也太难了。”
看来晾他几天是有好处的,至少稍稍学会了什么是收敛。
“以前你说国内的音乐学校不好,要去国外留学的,现在怎么不肯了?”
“离不开你了呗,”蒋舟两只手撑在身后,“以前觉得读书没意思,只想弹琴,但和你比较起来,我更想努力一点,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看着江临安的脸,也不知道是想在上面看出些什么来,“上次把衣彬揍了一顿,回家之后我不是挨了打吗?你猜是谁打的?”
江临安想了想,“你妈?”
“你永远都猜不到,”蒋舟那表情复杂地像是几何题上的辅助线,还是画错了的那种,来来回回用铅笔花了一大堆,都不知道到底哪几条是对的,纸都被橡皮擦破了,“是我家老太太。”
“怎么会?”江临安想不通,蒋家的老太太最宠他了,以往是恨不得护在手心里,打不得骂不得,想要什么就给,不想上课就不上,钢琴想买多好的就买多好的,一根汗毛都舍不得这他掉,怎么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