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肤色偏白,一旦脸红就十分明显。
垂下眼眸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铺展开来,像柔弱无力的蝴蝶翅膀,时不时微微颤动一下。
贺钧潮看着他的模样,忽然想到了那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让那抹浅红逐渐晕开来。
“你说的,做什么都可以。”他附在路夕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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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贺钧潮的工作室就从北京飞到了米兰。
与此同时,他也在附近的机场出发。
感情中最难的事,就是冷战期间迅速哄好对方;感情中第二难的事,就是哄好对方的下一刻就面临分别。
早晨贺钧潮甚至想取消这次行程,但被吴用连敲了二十分钟的房门,惹得大堂经理和安保全都在门口恭候他起床,他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
上飞机后,他一条一条给路夕发骚扰消息。
贺钧潮:【上飞机了,宝贝。】
贺钧潮:【在做什么呀,去剧组没有?】
贺钧潮:【对了,你把我的备注改回来!】
昨天在一起的时候,他无意中发现路夕给自己的备注,当即愤怒地要求他改成“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