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到门口,立马反应过来,猛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你在想什么啊?!
这里是酒店,他可不希望自己和路夕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地方。
而且他毫无经验,如果贸然去试,肯定会弄伤了他。
真是有毒,那个人到底在瞎说什么。
他蔫儿了吧唧地把自己扔到床上,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驱逐出去。
算了,今天都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他休息了。
说是这么说,贺钧潮盯着手机看到了凌晨,生怕路夕一时醒悟主动找他说话,自己睡过去没看见。
结果到天亮路夕也没鸟他。
第二天到片场的时候,贺钧潮戴着足以遮住半张脸的□□镜,一身酷酷的黑衣。
万导看见他,打了个招呼道:“呵,这大早上戴什么墨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机场走秀呢。”
他们组开机早,因为外景多,早上的太阳不是那么大。
路夕在化妆间上妆,小助理给他买了肯德基早餐和消肿的黑咖啡。
他昨晚睡得不踏实,一晚上都在做梦。
一会儿梦见贺钧潮冷漠地把他甩开,说要和他分手。
一会儿梦见他和站姐手拉着手,面前站着司仪,问他“贺先生,你是否愿意和站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