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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夕点了点头,也知道自己八成是有希望了。

席间,他免不了喝了不少酒。

其实路夕的酒量一般,几杯就上头的那种,不过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意识还算清醒。

他喝酒有个特点,就是不上脸,看上去跟没事儿人一样,以至于大家都以为他没醉。

直到上了车,贺钧潮才发现不太对劲。

路夕把扣子扯开几颗,瘫在座椅,两眼放空。

这是贺钧潮第一次见他这么懒散,平时他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无神耷拉的眼皮,贺钧潮好笑地放轻声音道:“喝醉了?”

路夕张了张嘴,说:“我有点不太舒服,这里。”

他伸手揉了揉肚子。

他开口时,贺钧潮就意识到他已经不是醉了,可能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正常的路夕哪里会这样说话,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像个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尾音还绵绵地拖长。

“哎呀,难受。”他揉了两下,脸皱的更厉害。

贺钧潮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将手覆在他腹部道:“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

他的手掌滚烫,隔着薄薄的衬衣,用巧劲按揉着。

路夕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像是被挠了肚皮的小猫咪。

他舔了舔水润的嘴唇,散开的扣子下露出一小片洁白晶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