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狠狠地扎了一身刺,可依旧不想放弃。
“哥哥,别叫我d,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他终于再一次,主动靠近。
路夕的身体晃了晃,却还是移开了视线。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道:“d,该去做准备了。”
贺钧潮在他床前站了许久,才往门口走去。路过路夕身边时,他停留了片刻,仿佛在等对方叫住他。
但路夕却一直扶着门,一动不动。
贺钧潮看着他的侧脸,一如既往美得如同雕塑一般,也一如既往走不进他的内心。
他可以对谁都温文有礼,但也对谁都漠然疏离。
半分钟后,贺钧潮离开了。
路夕呼出一口气,靠在了墙上,眼睛里透出了些许茫然。
刚过拐角,贺钧潮就拨通了戴蒙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
“啊,还在发感冒药,怎么啦?”
贺钧潮烦躁地说:“别发了,来休息室找我。”
戴蒙只好对正在帮他发药的秦皓宇道:“那个什么,钧潮他找我。”
“所以这些怎么办,难不成你要让我发?”秦皓宇难以置信地说。
戴蒙把箱子往他手上一放,双手合十道:“好人长命百岁,兄友弟恭,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