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短袖训练服,刚才跳舞太过投入,丝毫没有感觉到疼,这会儿方才觉得钻心的疼。
大家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疗队的人,由于口子很长,需要缝八针。
编舞老师彻底炸了,跑去找器械师吵架:“你们连这点安全措施都做不好?这台子都不知道磨一下吗!”
现场乱成一团,其他队还有来看热闹的。
不幸的是,下午钟导和导师都不在,高台的事搞了半天也没处理好,最后没人肯负责,不了了之。
回到练习室,大家看着路夕裹着纱布的手臂,陷入了沉默。
伍承焕道:“路老师,你回宿舍休息吧,医生说了动作幅度不能太大,别把伤口又弄崩了。”
乔松年怒道:“妈的那个器械师什么情况,道具做成刀片是想谋鲨谁?刚才要不是你们拦着,老子宁可被退赛也要干他!”
路夕摆了摆手,说:“小伍提醒过我了,是我自己没注意,这点小伤不碍事。”
他见大家都一脸郁闷,便用轻松的语气道:“我以前还坐着轮椅上过舞台,这真的是小问题。”
“坐着轮椅怎么上去?去唱歌吗?”有个队友问道。
路夕说:“嗯,是贺……是队友把我扶上去的。”
甚至那一次舞台,成为了繁星心中的经典。
四个人全都陪他坐着唱歌。
有人说过,对一个歌手来说,最浪漫的事,就是raer陪你唱慢歌,vocal为你唱ra。
他家的raer,会为他唱慢歌。他家的vocal,会为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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