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下这么狠的手,我就开个玩笑,至于吗!”贺钧潮忍不住怒道。
路夕沉下脸,看着他道:“很疼?”
“当然疼!”贺钧潮揉着胸口道。
“疼就好,那样你就能记住,玩笑不是随便开的。”路夕冷冷地说道。
他抓起地上的汗巾和水瓶,直接绕过戴蒙出门走了。
贺钧潮气得手颤,指着他离去的身影道:“我不就顶了他一下吗,他居然敢打我?居然打自己导师!”
戴蒙:“……”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你在说什么啊我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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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路夕跟往常一样,六点准时到了练习室。
伍承焕叫他帮忙拉筋,他走过去帮他做伸展。
旁边的队友道:“今天我们又要被放养了,听说贺d去北京了,宋老师也不在。”
“他昨晚不是还在吗,连夜赶去北京的?”伍承焕满头大汗,但耳朵还是竖的挺高。
路夕不经意地皱了皱眉,说:“你怎么知道他昨晚还在?”
听见他这么问,伍承焕还挺诧异的。路夕基本上不参与他们的八卦讨论,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
“听隔壁班说的,他昨天很晚了才从练习室这边出来。”伍承焕说道,“话说你昨天不是也快十二点才回宿舍,没看见他吗?”
路夕用下不小心一用力,把他的腿撑的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