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棠就是那个把伍承焕battle下来的raer,为人冷酷低调,话很少。
众人摇了摇头,路夕比了个数字:“六年,他和我是同期生,一开始也在天华待过。”
“我去,那我被掰下来不冤。”伍承焕吸气道。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比你努力的大有人在。”路夕说道。
祁楠叹了口气道:“太恐怖了,像我们这种练习一年的,要怎么赶得上他们啊。”
路夕扬起唇角,说:“练习一年就出道的,也不是没有,我们身边就有一个。”
大家疑惑地看向他,他指了指墙上“偶名”的三角标志道:“贺d啊。”
“噗。”伍承焕第一个笑了出来,连旁边围观的vj老师都笑了。
路夕站起身,拍了拍手道:“起来练习了,b班的练习生们,你们想不想去a班?”
众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吼道:“想!想!b班冲鸭——”
接下来几天里,贺钧潮都没有再露过面,导师们也不隔三差五才出现。
所有的练习生就像在一个封闭训练营里一样,几乎每一刻都在不停的练习。
很多年后,当所有人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猛然发现这里才是他们的象牙塔。
在这里,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为了梦想闷头训练,你可以不用管通告不用管粉丝不用管流言,你可以尽情挥洒汗水而不必担心未来的结果。
b班在路夕的带领下,成了每晚都要被工作人员催促熄灯的班级。常常凌晨两点多,练习室的灯还亮着。
路夕在b班的群体中,逐渐名声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