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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彭格列的求助?”

对面的风衣年轻人玩味地说,若有所思。

“是的。”西蒙·科扎特露出笑容道,“虽然我已决定远离彭格列居于其后,但面对giotto的信件——何况是求助,我不可能坐视不理。”

当年西蒙·科扎特的离开是与giotto他们达成的共识,如果不是真的危急,西蒙·科扎特相信giotto是不会特意与他写信。

更何况……

这封信的口吻,在他看来实在有些古怪。

giotto向来是想做就做的人,西蒙·科扎特不是觉得giotto不会拥有困扰与踌躇,只是——

“自由生活”,这样的评价,不应该是从giotto口中说出。

从他们最开始在平民窟见面起,giotto一直是热忱、勇敢、坚定的人。

也许……

的确是这些年的家族首领生活改变了他吧?

西蒙·科扎特自比,也不能说自己和当年满怀复仇不甘火焰的少年相比没有任何变化。

他对面的年轻人收拢风衣,袖口的白衬衫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截,起身询问。

“正好,我陪你一起去?”

——就像昔年他们初见那样。

不过不同的是,西蒙·科扎特已不是那个惴惴不安谨慎小心的少年。

晨风吹拂,微微湿润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