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二十公里。
“你现在是个大画家啦!”
像是旧友的闲聊,梅洛夸赞道,坐在大理石的阶梯上。
“阿诺德没和你说吗?”胡二道坐在画架一旁,涂涂抹抹,描绘着匆匆一眼的行人印象,“我转行了。”
“他只说你离开了,阿诺德果然很心软啊。”梅洛道。
心软?
“你看着我的眼睛仔细再说一遍?”
胡二道上下打量着挂着笑容的邮差,没想明白几年之间对方的认知系统就出了什么问题。
梅洛大大咧咧地支着下巴,“自从阿诺德有了两份工作,他的脾气就好了很多。”
原因嘛,不可深究。
至于究竟是因为可以转移彭格列财政到消耗大到亏空的情报局,还是终于有了对打发泄的对象……
梅洛不知道。
但情报汇报时和颜悦色的首席是真的。
也是让情报局各部门喜闻乐见喜极而泣的。
“去听贝里尼的歌剧吗?来卡塔尼亚,这可是不可错过的曲调。”
注视了一会儿专心绘画的胡二道,梅洛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