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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公社”。

……

这之后的事情自然与胡二道并没有什么掺和。

他在思索是要前往“雾都”……还是回到“西西里”。

在简陋的乡村旅店里,油灯昏黄,胡二道提笔不带一丝停顿地写出了一封信。

“给我的好友:西蒙·科扎特。”

信扉如是写着,用上浆水封好,在信封正面粘上邮局新发行的邮票。

胡二道也不是在游习欧洲的一开始就是这身流浪画家打扮的,在法国西北部的一个城镇内,他遇见了一个年轻军人——马口铁工匠的儿子。

这位服役多年的年轻人给他看了他闲暇时的作画,那种纯朴而天然、满是想象力的画风打动了年轻的游习者。

“除了自然之外,我没有老师。”

年轻的军人叫“亨利·卢梭”,一个自学画法、仅凭灵感的天才画家。

胡二道跟着这位年轻的业余画家旁观了几日,这梦幻而纯净的笔锋让胡二道燃起了对于绘画的兴趣。

在了解基本画法后,他背起行囊,以流浪画家的姿态游走各国写生,依靠感悟来研磨画技。

所以,在做下决定后,他前往了跨越海峡的另一个岛岸上的国家。

他预计在这个世界回到意大利前的最后一站。

在上半个世纪(后来因为美国的横空出世,地位受损)有着名副其实的“日不落”之称的帝国——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