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是他吗?那个孩子。”
带着单片眼镜头发梳起有些花白的老人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们。
“是的,彭格列先生。”希维尔正色道,语气也不是和西维诺拉怒怼的放肆,干练笑笑,看着自己身后的年轻人,“他就是西维诺拉,因为姐姐的原因,暂时先跟着我姓马里诺(aro),以后要不要更改全看他自己的决定。”
“就像我信上说的,实在找不到人托付,只能请您帮忙了。”
“希维尔小姐很有勇气。”劳伦佐夸赞道。
不管是未婚的姑娘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长大,还是现在下决心离开,通过关系网找到彭格列拜托。
“按照年龄,sivnora也是giotto的表弟,我会给予他必要的庇护的。”
“那就够了,麻烦您了,彭格列先生。”
希维尔笑道,然后最后对sivnora叮嘱:“我现在就走了,以后不要在彭格列惹是生非。”
“知道了,闭嘴。”
西维诺拉不耐道。
要不是他当时不在旅馆,旅馆也不可能被那些地痞流氓砸了,导致希维尔决心离开——
单单是这件事,就足够sivnora眯眼决定去加倍报复回去,按照名单找过去一个个让他们“忏悔”。
“礼貌些。”希维尔嗔道,重新上了马车。
马车在宽阔的林荫道上前行,那车轮声渐行渐远,渐渐连车身都被绿叶吞没,不见身影。
“走吧,sivnora,”劳伦佐·彭格列道,侧身,偏头看向他,“把彭格列当做自己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