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作为『王』开展过行动啊。”
他这副任由说教死性不改的毫无担当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宗像礼司。
平时就算了,这次即便会失去自己的性命,还要危及其他无辜的人,周防尊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一副随你怎么说都不屑一顾的模样?
这种顽固不化的渣滓!
宗像礼司一把抓住周防尊的衣服领口,整个人推倒跪压在周防尊身上,攥着衣服的手指颤抖,指节用力到泛白。
“这里有和此事毫无关系的一般学生,你的同伴不也在这里吗?”
他的愤怒即便压抑着也溢漫出来,目光直直盯着周防尊毫无波澜的面庞。
周防尊依旧用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神色看着他。
宗像礼司拉着他的衣领,整个人极具压迫力地贴近周防尊的面容,务必让周防尊能看见自己眼神中认真与怒火。
连鼻尖都即将触碰上的距离间,宗像礼司一字一顿地开口:“你明白吗?”
“我会做好我该做的善后,你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周防尊如是说。
“仅此而已。”
攥着周防尊领口的手指无力地一松,宗像礼司站起身,偏过头推了下眼镜,像是懊恼自己的失态。
他看着顺势整个人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的周防尊,再次手指按上眼镜。
“你个蛮子(野蛮人)。”他说,“果然说不通呢。”
周防尊从地上站起来,嘴中咬着烟,“你明明从没打算说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