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沈兄你消息比我们灵通,可知此处是哪位王孙贵族的产业?”
沈若安瞅了瞅店铺内一样样珍贵的陈设器皿,“听说这样的店铺有三间。不是百年积累的大世家,万万拿不出这些珍宝。不过,就算他们足以拿得出,也未必有这么大的魄力。除非是……”
众人好奇追问道:“除非是谁?”
沈若宁和他兄弟心有灵犀,擦干净嘴巴,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天上道:“大哥莫非是指咱们家里那位表兄。”
众人捂着嘴巴,惊呼道:“你是说皇……?天呐!”
沈若安点了点头,道:“我觉得很有可能?但毕竟没有经过表兄之口承认,所以还不能十分确定。”
冰块价格奇高,可这冰食的价格却定的低了。人家开店是为了赚钱,这店铺的主人看起来倒像是散财。如果当真是皇帝表哥开的,那他不是傻了,就是嫌私库钱多没处使了。
沈若安将此事记在了心中,决定等哪天进宫问问。
粉莲吊灯上的鬼姑娘,再度丢了个鄙夷的眼神下来。愚蠢的人类!
一人点了两样现做的冰食吃完,一群人在铺内买了食盒与冰块,各自外带了几个桶装的冰淇淋,依依不舍地打道回武学院。一半用来和友人分享,一半用来贿赂武先生,揭过了他们逃学的事情。
沈若安、沈若宁考虑到宋青跟沈若虚的朋友不少,后来又买了一些小纸杯装的,左右手两个食盒塞得满满的,外带的数量比其他人多一倍。
国子监内。
宽敞的校场上,两百多个学子正在上骑射课。
可由于日头太大,大部分人跑到了大榕树底下乘凉躲懒,仍站在箭靶子前练习的学子寥寥无几。
暑气重,骑射师傅理解他们。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练习的就练,不想练习的他也不勉强。
贾蓉与沈若虚的“年级班别”不同,文课总分开上。至于室外骑射课,上一回大雨错过了,今日倒是巧合撞到了一起。
贾家虽然是武将出身,但从贾敬、贾政的那一代开始,贾家的子嗣们便弃武从文,一律注重读书考功名,再没有人舞木仓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