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远看都没看那人一眼,撕了外衣为季燕离包扎,“拔了吧!”
“以后燕离的吩咐便是我的命令!”
“是,属下知晓!”
傍晚,季燕离以晚间怕再有黑衣人偷袭六皇子为由,留在了莫云远的营帐内……
一些将士虽然觉得似乎有些奇怪,但见季将军一身正直,这个说法似乎又没什么毛病,便信以为由。
“燕离,你……不问我为何会武功吗?”
季燕离上一世知晓莫云远会武功时也是吃惊的,这一世虽早已知晓云远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但下意识里还是想保护云远,想把他护在身后。
“云远不说自是有你的道理,我便不问。”
莫云远平淡的说着,“我母亲本是一介烟花女子,被我父皇看上后便带回了宫中。怀我时,误食了些不该用的药,生下我后,不久便去世了,所以我身子与常人来说也有些薄弱!”
“幼年时,我练习功法不久便会气喘体虚,但老师还是偷偷替我寻来武艺高强之人在云渊府秘密让我习武。习武后,我的体质倒是改善不少!”
季燕离听着莫云远如此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母妃之事和幼年时的艰辛,说得如此轻巧,免不了一阵心疼,赶紧岔开着问题。
“对了,你是如何知晓今日派人来杀你的是景铭?”
莫云远轻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那时……我并不是与家人走散,我在宫中受人所骗被那人的心腹带到城外郊林,想要杀我灭口。我及时发现不对,便逃了出来。”
“老师也是从那时便下定决心让我习武,好保护自己。”
季燕离听了难免心惊,那人竟然能将一介皇子骗出宫外,“那人是谁!”
“景铭的母妃——陈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