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季燕离觉得这个药膏的感觉有点似成相熟。
军医为季燕离处理完伤口以后,季燕离将他们都轰了出去,只留下莫云远。
“云远,你怎的赶过来了啊,京中离这儿这么远,我不是派人给你送过信了嘛,难道你没收到?”
“收到了,我不放心。”
季燕离赶紧说道,“我已算好了偏差,并无大碍,云远不必担心。”
莫云远皱眉,他知道依照景铭的剑法根本伤不了季燕离,再加上刚刚季燕离对他说的话,问道,“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季燕离撒谎道,“我之前就察觉到燕北二皇子似乎与那匈奴之人暗中勾结,但并无证据,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剑,将他罪名坐实。”然后又将那匈奴之人的供词说给了莫云远听。
莫云远自然知道季燕离骗了他,自己玄武营都未能及时查到的消息,他又是如何知晓的。但还是心疼季燕离被景铭刺的这一剑。
他拉过被子,轻轻的为季燕离盖上,“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季燕离见莫云远就要走了,赶紧抓过他的手,“云远这是要去哪儿?”
“自是回我的营帐休息啊。”
季燕离小声嘀咕道,“我没让严禹安排你的营帐……”
莫云远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季燕离马上答道,“节约物质!”然后又说,“其实我的营帐是整个军营里最大的,床榻也挺宽的……”
莫云远反应过来季燕离的意思了,脸上有点微微发烫,“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云远~你看我都受伤了,也不知道半夜会不会不小心摔到地上,到时候我是叫人呢还是等着第二天被人发现呢?毕竟我可是军营里的主帅,要是被下面的士兵知道主帅睡觉时不小心翻滚到床榻之下,睡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岂不是要被他们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