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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半天,这厮到酒店的时候睡着了,杨末废了好大劲把他扛到房间,扔到床上。
他坐在床沿凌乱着。
本来打算好的事,这是又做不成了。
如果之前有人对杨末说,你的性生活之路会经历艰难险阻且一波三折——这是铁定会被杨末教育的。
但是他现在发现,原来这个命题成立只需要一个条件:你谈的对象是个傻逼。
无法,杨末只好起身,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韩时雨仍保持原姿势四仰八叉地躺着,杨末走过去,能听到他轻柔的呼吸声。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后劲,杨末的血液流动很快,他能感受到胸膛被心脏撞击的力度。
他伺候这睡过去的少爷脱衣。
韩时雨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扣子快被解到底的时候,杨末的手指触到了他的腰腹——是结实且线条有秩的肌肉。
杨末捏了一下,想起了这人不经揍的怂样,评价道:“徒有其表。”
韩时雨感觉到冷了,哼唧了一声。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自言自语道:“学长……”
杨末:“干什么。”
韩时雨咂嘴道:“要么叫……杨韩,或者韩杨……我们抓阄吧……。”
杨末没明白他的醉中呓语,疑惑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