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雨只好作罢,打算下床去遛弯。
等杨末终于打完了任务,专注状态解除,合上电脑松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发现韩时雨不见了。
他下床,到各个房间走了一圈,叫他的名字。然后就看到韩时雨拎着一打青岛啤酒进门来。见杨末已经忙完,韩时雨举了一下手中的酒,说道:“冰镇的,人生的滋味,要尝尝吗。”
说着,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两只玻璃杯,流畅地起盖儿。哼着王妃,把冒泡的啤酒倒进了优雅的高脚杯。
杨末怀疑他可能有一股郁气从胸膛结起,愈发严重,以至于冲到了脑神经,学名称为,憋坏了脑子。
杨末只好又提起了原先要进行的话题,道:“……来吗。”
“嗯?”韩时雨有模有样地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杯柱,小啜了一口白色沫沫,给他也倒上了一杯。说道,“尽管喝,不客气。”
杨末默默地接过来。
不用怀疑了应该可以确诊了。
……
杨末感觉到,自从那天开始,韩时雨就在闷声地闹小脾气。
具体体现为,故意不和他深入地进行亲密动作,就比如接吻时会突然找理由戛然而止,故意撩起杨末的火来不负责灭。
行为非常之恶劣。
杨末知道这是在以牙还牙地“报复”他,所以每次被挑拨之后,都十分想将韩时雨摁在那块陆有器经常被处刑的床板上教育一番。
他一直忍着,直到这厮不小心踩出了他忍耐的边缘。
那天杨末心血来潮,踱步到东校的废寝湖边,望了一眼宿舍楼的灯光,突然想上去看看韩时雨,结果便听到了这群人在屋子里的插科打诨。
老隋:“不会吧老幺,你还没……得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