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这个小机灵鬼跟杨韩一样,把爪子伸到了杨末这里。
但是杨末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肉麻的辞藻,他连把这段故事说出来都困难。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当时记录的日记给弥舒拍照发了过去。
内容很简洁,但是已经够太太们的想象力驰骋一万字了。
至于为什么要给她。
“说实话吧哥,你不是自己也看,”弥舒地保存下两张日记照片,一针见血道,“而且正因为雨星的热度被极跃压了一头而义愤填膺?”
杨末:“……”
……
脖子上被韩时雨咬了一个印。
杨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背靠的胸膛正在擂鼓不止。
这颗心脏仿佛一个喜旧厌新的小孩,回溯十六年前的第一次跳动,也是这么不知疲倦的。
是始终如一的,永远不会长大的。
韩时雨把头埋在他的后背,说道:“今天太开心了。”
杨末:“嗯……”
他感到韩时雨顺势啃起了他的脖子。
此情此景好像是应该顺水推舟地做点什么。毕竟从杨韩询问他们攻受问题开始,韩总的夜生活就荒芜了起来,晚上就只能抱着被子默背道德经。
他们的房间和杨韩隔着有一段距离,不用担心隔音问题。
气氛很快变得焦灼。韩时雨伸手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下,发现里面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