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真想听?”穆宴秋轻轻舔舐了一下骆北的脖颈。骆北被吓得险些跳了起来,狠狠的点了下头,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穆宴秋推开了一点。
穆宴秋笑了笑,那略带玩味的笑容差点把骆北给吓跪了,酒这玩意儿原来还能让人性情大变。直接把骆北吓得默默将对方拉回来了一点,且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蹭了两下,在那么一瞬间骆北可耻的居然还觉得挺舒服。
穆宴秋从来是不愿为难骆北的,见对方这么识趣,他也就不欺负对方了,“怎么了,害怕?”他低低了笑了起来,“怕什么,我这么喜欢你,难道还能欺负你不成。”
已经被欺负的放弃尊严,还在对方怀里胡蹭一通的骆北一时有些一言难尽,且首次听到对方亲口承认喜欢他,这种感觉还真是怪怪的。
“乖,别和我置气。”穆宴秋笑意不减,那笑容甚至称得上有三分风流,他揉了揉怀里的人,略做安慰。
骆北:……我想正常的穆宴秋了,为什么这个穆宴秋这么不正常啊!
“事。”
“也没什么好说的,”穆宴秋卷起骆北的发丝继续玩弄,唇边笑容意味深长,语气漫不经心,“你信吗?其实我是妓女的孩子,当年名扬江南的玉面花魁蝶仙儿知道吗?那就是我的母亲。”
当得知答案时,骆北明显的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对方这语气简直就像是在开玩笑。且穆宴秋这个骄傲如斯的人,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是妓女的孩子。
然很快他就摇了摇头,竟是觉得有些好笑,甭管穆宴秋是不是妓子的孩子,他是傻了吗?这个江湖什么时候又必须得看出身了,英雄莫问出处,穆宴秋也只会是穆宴秋,横竖都压着他打的那种。
沉默半响,见骆北没有回答,穆宴秋垂眸低声问道。“你也觉得我很恶心?”骆北竟觉得在那一瞬穆宴秋眼底如同闪过伤感,然只有穆宴秋自己知道他的眼底究竟闪过多么恐怖的暴戾。
一听这话骆北险些反应不过来,什么鬼?穆宴秋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恶心?你逗我。
“我不过是个低贱的妓女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男人的孩子,在被教主带回碧泉教之前,更是在青楼楚馆里呆了足足七年,很脏是吗?”穆宴秋的表情简直平静得可怕,似乎在说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穆宴秋!”然也许就是这样的平静才更让骆北的心为这平静自嘲的话而狠狠抽痛了一下。
骆北拉向穆宴秋的衣袖,可穆宴秋却是连看都不再多看他一眼,他们两个人分明离的如此近,可骆北却又觉得他俩似乎离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