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不识得我也正常,毕竟小女子对穆公子不过是一厢情愿,那一日也只是远远瞧见,穆公子不知小女子也是正常。”
“这样啊……”骆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穆宴秋来碧泉教十二年,也就出门历练过三次,且都是来去匆匆,并未多做逗留,这姑娘说以前见过穆宴秋,那是如何见的,毕竟穆宴秋出门三次可有两次都是为了合欢宗,总不会是路上给碰见的。
若说之前还只是怀疑,骆北现在却已是基本可以肯定了,这女子果然就是合欢宗人,苟攸这样看起来又纯又欲的又哪里真的像是良家小姐了,不过也是,那般重情欲以此为功法的门派又哪里真的能培养出或蛮横或温婉的闺阁小姐。
骆北不由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苟姑娘有没有听过一个门派。”
“什么门派?”苟攸心下若有所觉,却装着疑惑道。
“合欢宗。”
随着这个词的落下苟攸的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一下,她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还做不到遇事临危不乱,单就因为这个词,她就险些方寸大乱。
“公子是在说笑吗?”苟攸唇边的笑容有些微僵硬。
骆北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
“我倒是忘了苟姑娘这样常呆在深闺内院的娇小姐恐怕是不知道这个门派,这个门派算得上是邪门歪道,以采阳补阴为修炼之法,且其门中还有极为厉害的易容术,据说这门派的易容术那么出神入化,就是因为他们用的是……”骆北顿了顿,略靠近了苟悠一点,才又低声继续道,“活人的脸皮。”
低沉略沙的嗓音如同响在苟攸的耳畔,她无意识的抖了一下,好像只是被这残忍的手法给吓到了。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骆北早已把她看透,什么同路都不过是逗她玩。
“你当真了?”骆北轻轻笑了笑,也不咄咄逼人等着苟攸的回答,就如同方才真不过是在说笑。
他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的道:“好吧好吧,我就开个玩笑,但愿没有吓到苟姑娘吧!不过苟姑娘恐怕是不能继续喜欢我师兄了,毕竟我那师兄其实有断袖之癖,你们是没有可能的。”
“什……什么?!怎么可能!”如此惊雷让还没有从方才的慌乱中醒过来的苟攸一时如梦初醒不可置信道。
骆北看苟攸那惊诧的表情,乐颠颠的想果然编排穆宴秋很让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