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穆宴秋为何要把这女人带上,骆北却是懒得想那么多。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下来,本来骆北和穆宴秋两人今晚之前赶到平阳镇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带上一个苟攸,他们就两匹马,别说今晚能不能到达平阳镇,单就是这马怎么骑都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苟姑娘你会骑马吗?”骆北有些为难的问道。
“小……小女子不会。”苟攸扯了扯手中的绣帕,眼角微红的道。
这就麻烦了。
你说这苟攸要是会骑马的话,大不了他骆北把自己的马让给苟攸也成,他和穆宴秋共骑或者用轻功也不是不可以,可这不会,难道他还要和这女子共骑不成,别说这姑娘到底是不是深闺大小姐,单就是和男子共乘一骑,对其影响也不好。
那就只好让女子坐马,他在下面牵着。
得勒,如此一来,他们也别指望今天能到平阳镇了,照这速度下去,明天能到都是好事。
骆北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的走在后面,他倒是没想到穆宴秋这向来在其他人面前看起来温和实则冷淡的人居然会主动为苟攸牵马,反倒是让最开始都做好任劳任怨打算的骆北闲了下来。
“师兄,已经酉时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苟姑娘也累了。”
在外人面前,骆北也就没有直呼其名,反倒是十分给面子的一口一个师兄。
穆宴秋皱了皱眉,走了一下午距离平阳镇都还有几十里路,照这样下去肯定又得比预期晚上两天到。
他揉了揉眉心,却也还是应道:“好,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赶路。”毕竟哪是苟攸想休息,苟攸坐在马上,下面还有一个人帮她牵着马,根本不怎么累,而是骆北自己想偷懒。
骆北乐得轻松,率先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去,啃起了方才在路上顺手摘的果子。
啧,有点涩。
既然这样,骆北自然是十分友好的丢了一个给穆宴秋,要是好吃,他还不舍得给穆宴秋这个混蛋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