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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柔柔一笑,喟叹了一声:“宴秋你又何必?辛辛苦苦的守着熬了一个多时辰,他就连是你熬的也不知。”

“不识好歹。”穆宴秋面色不善的嘟嚷了两句。

“宴秋,何苦呢?你心悦小教主,可小教主却不见得也会对你抱有同样的心思。”秦瑶轻声细语的劝道,如同对情人的低喃。

穆宴秋冷冷的瞥了一眼秦瑶,寒声道:“与你何干?”

“怎能无干,你明明知道……”秦瑶险些脱口而出。

残酷的剑风打断了秦瑶未完的话语,穆宴秋还剑收鞘,唇边带笑,深邃的眼睛却冷得吓人:“左护法,有些话可得三思过后才能说。”

说完就运转轻功潇潇洒洒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残影。

秦瑶不是蠢笨之人,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混到护法之位,她也知道自己心绪不宁之下失言了。

秦瑶摸向脸颊上被剑风所划破的血痕,一看果然莹白的手指上映着鲜红的血,她嘴角却依旧含着一抹仿若春日里粼粼湖水般温暖的浅浅笑意,优雅而得体,轻轻舔去指尖的血液,轻声道:“骆北有一点的确没有说错,你就是个混蛋,不过……我却偏偏喜欢你这个混蛋。”

若是骆北有幸能看见此时左护法的模样,恐怕也就不会悄悄暗恋对方了。

穆宴秋几个轻跃,来到了被他揍得下不了床的小可怜的房前,他迟疑了一二,推开房门,果然骆北在窗边照射进来的阳光下睡得安稳。

穆宴秋坐于床边,倚头安静的看着对方安然熟睡的侧脸,或许是因为某人的眼神实在太过于火热,骆北迷糊了几声,嘴唇微嘟。

面无表情的穆宴秋:还真……挺可爱的。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骆北的脸上戳了戳,直到戳出一个红印子,心情才好了那么一丢丢。

也就只有像他这样审美水准奇异的人,才会觉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教主可爱。

穆宴秋恨恨的想这么可爱的人怎么会那么可恶不识好歹,殊不知他与骆北在这一方面的想法一拍即合。骆北也常在想,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就这么凶残,当然,穆宴秋再漂亮也比不过他这位魔教第一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