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台拿了卡,尚云杰带着顾警官进了门。
房间很小,也就十几平米,好歹是个临窗的,楼层很高,远远的能看见远方的海面。
尚云杰不知道是自己点背,还是自己最近方人,他什么时候住过这样的地方。
坐飞机坐商务舱,睡酒店睡豪华套房的主,今夜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把自己撂在了这么个小房间的床上。
床大概是一米五的,两个大男人住,稍微小了些。
尚云杰并没有对刚才在顾昙家里发生的事情解释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细细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起这些日子顾昙都很规矩,也没有做出一星半点出格的事情,他便没什么防备心的脱了衣服和顾昙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要说这位尚先生也是心大的很,与其这样讲,不如说他眼毒,这一点既遗传了他那经商的爹,又遗传了他那精明的妈,别瞧着平日里浑浑噩噩,浪了吧唧的,看人是一等一的厉害。
他是料定了,以顾昙这个人的性格,他要是不愿意,他就一定一丁点都不会碰他。
尚云杰猜的错,连脱衣服上床的时候,顾警官都规规矩矩的躺在里侧,半点没有擦碰到他身上的一星半点。
即便上一张小床一床被子,两个人心里若是有界限,那就是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谁也不碍着谁。
尚云杰平时没有出过什么体力,方才跑了那么一通,又冷的厉害,裹着被子睡得很快。
他是半夜的时候,被热醒的,那催情精油的药效实在厉害了些,没有即刻发作,缓了好一会子,慢慢的全涌了上来。
尚云杰不舒坦的随意呼啦了一把,他睡的迷糊,完全忘记了身边还躺着个人。
他摸到硬热挺硬的一根东西的时候,几乎即刻警醒的睁开眼,月光顺着窗户飘散进来,屋里的东西照的不真切,可距离的极近了,还是能看的差不多。
他对上一双隐忍的眼睛,不得不说顾昙侧躺着的脸,比铁面无私的穿着警服的时候好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