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能救你?」
「你也说了,水火无情,你就不怕自己会遇到危险?」
「那又如何?」
沈玉凝迫不及待道:「所以你救我,是因为担心我?在乎我?」
后者蹙眉,欲言又止。
「孟宗主,何必口是心非?」她不满:「从你救我出来的那一刹那我便想通了,我舍不下你,你又何曾舍得下我?你只是一直不承认罢了。」
见对方杵在自己面前像根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沈玉凝急了,干脆一把抓住他的手,拽的人一个踉跄。
她没好气的盯紧对方:「是不是只有把我当成刘娇娇你心里才好受一些?才能更坦然的与我在一起?但你看,就算你已经知道我不是刘娇娇,你还是在乎我的!」
「
沈玉凝……」
「要不然你想一下,你接受不了刘娇娇的死,你就能接受我的死吗?如果我现在真是一具焦尸——」
「闭嘴!」
听到这声呵斥沈盟主反而不由笑了起来,没错,这个人是在乎她的,而且……
她眸光一闪,惊呼道:「你头发也被烧焦了!」
「哼,看看你自己吧!」
「等一下!」她将人抓紧,拨开他耳后一撮被火烧断的头发,露出脖子上一块被火灼破的皮肤。
她随即一脸惊讶的看向对方:「疼……吗?」
「烧个头发而已,有什么可疼的,你当真以为我连根头发都掉不得?」
「不是,我是说,这个,疼吗?」
她说着伸手轻轻戳了戳他被烧破的皮肤,男人蹙眉,飞快挣脱,并尝试用手去摸,在触摸后才感觉到疼痛,但并不是旧疾复发遍布全身的那种痛。
就是简单的,皮肤被灼伤的痛。
沈玉凝可太奇怪了,难道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伤口才会引的旧疾复发?
还是说……
「你的旧疾,好了?」
「不知道,」他决定不再去管这个烧伤:「这几年在衔月宗本就没有再犯,反而是到了江南,遇见你,那晚被你误伤……」
沈盟主心虚的不行:「是因为我,你才旧疾复发?」
「嗯。」
后者见她一脸自责,却不由心情大好,桃花美目带着促狭:「沈盟主,害我不浅……」
「我……」
「盟主!」白禹端着汤药快步从外面进来:「涟水坞的动作好快,现在灵堂都搭起来了!」
沈盟主马上调整好情绪:「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药是现成的,一直在炉子上小火煨着,当然快!」白禹上前,端着药吹了吹就要喂她。
沈盟主却指向孟临宵:「让他来喂。」
二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