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皱了皱眉,打开装甲车的车门探出头:“做什么你们?”
“我们我们想去看望一下季长官和宁”那家伙噎了一下。
杨潇:“宁随远。”她认出了带头捧花儿的那个,好像叫皮埃尔,她眼睛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宁长官。”
皮埃尔愣了一下,不止是他,他后面的那群alha们都愣了一下。
“长,长官?”
“对啊,小宁长官被我们头儿提拔了,就跟我一样。”杨潇说:“怎么?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要放在几天前,皮埃尔一定会带头发表关于“修工宁随远睡服季处长”的暧昧言论,但是现在,他提到宁随远,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只被一拆两半的焰枪以及那个神色冷冷淡淡然后空夺磁力炮的长腿年轻人。
火焰燎面的灼热感似是重现,只要那小子腕稍稍那么一抖,他也会变成焦枯的齑粉架子,皮埃尔咽了口唾沫,吓得不行了。
“没没没!”他甩头道:“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心太脏!季处公正严明!远哥远哥最他妈牛逼!”
“这话你还是留着等我们头儿醒了再去说吧。”杨潇轻轻哼笑:“现在就别去添堵了。”
“好好好,听杨长官的。”皮埃尔说。
“哎,那个——小皮。”杨潇说。
“长官我姓鲁伯特——”
“小皮啊。”杨潇自顾自的说:“你们监察员牺牲固然令人扼腕,但是现在纳洛堡的人员不能没有领袖,我看你觉悟挺高,不如上传下达的工作就交给你吧。”
“哎?”被提拔的突如其来,皮埃尔愣怔了一下,伸指着自己的鼻尖,自动变成了“小皮”:“我,我可以吗?”
“可以啊?你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