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远接过手电筒照着窖井盖的边缘,他看到墙上有渗透下来的痕迹,是融化后又凝固的铁水。
“是故意的。”他从梯子下跳下来,沉声道:“这个口被封死了,找别的吧。”
路阳:“啊?”
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死了??那怎么办啊!”他惊恐万状:“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他抱着宁随远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啊妈妈x s63 weet heart?”
宁随远倏地红了耳根,适时一波洪流冲刷而过,季珩手臂用力,在他腰际收紧了几分,低声道:“别怕。”
怕?
宁随远愣住。
怕是自然不会怕的,只是窘迫,耳根麻的厉害。
这种被保护的姿态让他本就跌宕起伏的心跳愈发的乱无章法。
“是你打坏了发动机。”他咬了咬嘴唇,努力找回自己的逻辑思维。
“不是发动机,是制动机。”季珩道:“这是节能型涡轮,如果没有制动装置会随着水流惯性越转越快,我是故意打坏它的。”
或许是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过,男人的呼吸也不甚平稳,嗓音略喑哑,磁性十足,每个字都像是火烧云一样热烈的喷在宁随远的耳畔,青年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说话的尾音都多了些虚浮。
“放手。”
“嗯?”
“水位下去了,你放手。”宁随远语速飞快的说:“我可以自己游回去。”
“真的?”季珩轻声问:“不要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