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你也想去勾搭个士官?”
“算了吧,那群兵痞有的是折腾人的手段,我还想多活几年的。”
路阳禁不住又想起了昨晚那个alha可怖的块状肌肉和嗜血的表情,一阵反胃,他逃得快,可依旧想重金求一双没见过那场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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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修部的宿舍与塔楼的军宿不同,是十几人的集体宿舍,坐落在六角陵堡的底座,因而每次回去都会路过军宿,路阳遇到了谢尔兹。
谢尔兹走路的确是横着的,但不大像是他自愿横着,而是他的两条腿合不拢似的。
“嘿,小路。”他冲路阳招了招手。
路阳低头想要绕开,被谢尔兹拦住。
“小路,你别怪我。”谢尔兹看穿了他的心思:“谁都想走捷径的,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才不想。”路阳局促的推了一下眼镜。
谢尔兹笑了笑,没再说这个话题:“你跟新来的小宁相处的还好么?”
“还行。”路阳还对莫名缩短的排班周期耿耿于怀:“你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谢尔兹从裤袋里摸出一把彩色包装的糖球塞到路阳的手心里:“拿着,跟小宁分着吃啊。”
十七岁的少年对于花花绿绿的零食还是没什么抵抗力,路阳愣了愣,摊开手心:“吉里克州的巧克力?”他诧异道:“一颗要三百块,你怎么会有——”
“拉斐尔给的。”谢尔兹说:“不过我不爱吃甜的,记得你好像提过。”
拉斐尔就是谢尔兹傍上的那个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