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防税?”季横道:“帝国的税法里有这条吗?”
“关帝国什么事?这是我们城防所自己定的!每季度交城防税!不然谁罩着他们?”那灰制服一边嚎一边叫骂。
“我记得城防所吃的是帝国的饭。”季横的嗓音不着痕迹的一沉:“帝国是少给你们发补贴了吗?”
“说了不关帝国的事,你他妈聋啊?”灰制服愈发不耐烦:“老子就要收城防税,你管得着吗?找打是吧!”他举起拳头朝季横挥过去。
他的手还没碰到季横就反被掐住了脖子,像拎小鸡一样被提了起来。
“跟你好好说话非他妈要动手,什么毛病?”季横的脸色冷下来:“那别说话了。”他轻描淡写,手上却将半截粗大的雪茄直接塞进灰制服的嘴里。
雪茄的燃烧头滚烫,烟熏缭绕,灰制服呜呜惨叫着四肢踢腾,但一瞬间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烈而精纯的酒味,犹如巨石压顶,他登时噤了声,大气也不敢喘,浑身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季横一松手,他摔在地上,顾不上吐掉那支雪茄,率先匍匐成一团。
不止是他,另外两个灰制服也已经跪倒,三个人在强悍的alha信息素中以近乎懦弱的姿态臣服叩拜。
季横双手抄进裤兜,懒懒的眺望了一下远处的城景:“城防税,我倒想跟你们的城委书记好好聊聊,这个城防税怎么个收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他来了他来了他披着马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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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捉虫)
因为担心城防所的人回来寻仇,女主人一直坐立难安。
吃饭的时候孩子老是问“爸爸怎么还不回来”,他问的多了,女人就变得更忧戚,叹息声持续萦绕在宁随远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