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啧啧啧严夫人真大气,不想欺负人还给人台阶下。

周子轶:啧啧啧装完x就跑,真快乐。

俞言溪:……

万幸,今晚上没人在球桌上找虐,也没人丢脸。

这天晚上的聚会,到深夜一点多结束了。

实际上还能继续下一摊,但严修济早上要上班,这是个离开的正当理由。周子轶身为“严夫人”,当然就跟着走了。

临走前,俞言溪当着周子轶的面——不当着也不行,周子轶一直在严修济身边——冲严修济道:“改天再约?”

“……行。”虽然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严修济没当场驳了俞言溪的面子,只是加了一句,“你找其他人吧,组好局了叫我。”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了——不单独见面。

周子轶没搭话,只是顺手理了一下严修济的领子。严大总裁现在已经能精准捕捉他这种小动作的意义,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带着隐隐的笑意,但什么都没说。

俞言溪不知听没听懂严修济的话,他扫了一眼周子轶,又不痛不痒地寒暄了几句,相互道别了。

司机小李来接人,周子轶和严修济在车上几乎没说话。虽然之前在酒吧里似乎氛围已经变得松弛,但当两人肩并肩坐着沉默的时候,那气氛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

尤其车上还有个不适合听某些话的司机。

一路上只有严修济问了句:“你怎么样?头晕吗?”

这话相当于问“你醉了没”,周子轶跟被当场逮捕似的浑身紧绷起来:“不晕!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