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济:“你能自己走路再说。”

周子轶不服气:“我自己扶着墙可以走。”

“走到明天?”

“……”算了,别杠,越杠越气。

在和谐的(?)聊天氛围中,两人终于到达了隔壁的浴室。

严修济把周子轶扶到了马桶前面,缓缓松开手。但大总裁还没马上走开,站在原地确认青年能自己站住。周子轶没懂他在干嘛,面色古怪望着他:“怎么,你要参观我上厕所啊?”

严修济这才转身出去了。周子轶慢悠悠上了厕所,慢悠悠冲水,慢悠悠洗了手。正要开卫生间的门,门就忽地往里开了。

“!!!”周子轶一惊,瞪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你差点扇到我了!”

严修济道:“我听着水声判断的。”

周子轶算是知道了,要得这个大总裁的一句道谢或者道歉,比登天还难。他只好忍住脾气,换了个温和一些的语气:“但你吓我一跳……至少要敲门吧?”

其实严修济也刚想起这茬。他之前不知道怎么了,关上门后就一直在门外站着。听着里面没动静好一阵后,心里忽地就升起一股冲动,下意识就直接开了门,甚至没想起先敲门问一声。

严总很少这么失礼,他认为一定是酒精的错。

所以周子轶放软姿态抱怨了一句,严修济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嗯。”

他又任劳任怨地把周子轶扶回去了。

周子轶坐回床边,没马上躺下去。严修济以为他没办法自己躺回去,又伸手扶他,周子轶却又提了个要求:“我想换睡衣。”

严修济和他对视一秒,就在周子轶以为要听到“你怎么这么麻烦”的时候,严修济转头走向衣柜,给他找睡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