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成看着陆烟的背影骂了一声:“有病!”打你妈的招呼,和你很熟吗,赶紧滚!
陆烟转身低骂了一声:“傻逼。”
婚礼当天,现场很热闹,不停有人从飞机上下来,又有人去接待,欢声笑语、嬉笑打闹此起彼伏。
白暮云:“烟儿,等会儿你就跟着我哥。哥,你帮我照看着他,别让他喝酒,他酒精过敏。”
陆烟:“哎呀,我又不是小孩~”
白霆山:“行,小烟我帮你看着,你忙你的去吧。”
白暮云摸了摸陆烟的头就走了。
张开建的妻子是一个商圈大鳄的女儿,正经的富家千金,所以来的宾客中也不少富商名流,白霆山就是代表白氏过来的。
“霆山好久不见啊!”
“何伯伯,好久不见~”
白霆山这身份根本坐不了多久就有络绎不绝的人过来搭讪,因工作来不了的萧星意曾让白暮云看着点白霆山,但其实白暮云自己也自身难保——作为伴郎,挡酒是自然的。
陆烟一个人坐在角落吃吃喝喝,看着白暮云在场上跟着新郎忙里忙外,觉得也挺有意思。
白暮云是伴郎,也不好拒绝喝酒,虽然酒量不好,但也是硬着头皮喝了。
到了下半场,白暮云和新郎被一群人围着起哄,又灌下一波。他随手接过一杯酒,那酒意外地酒味不浓,很甜,还带着水果香。
喝完这一波,白暮云就去上了个洗手间,上完洗手间走过花园的连廊时,突然觉得头晕得厉害,是那种酒精极度上头的感觉。他晃了晃脑袋,在花园里的连廊坐下,没过几秒,人就晕过去了。
陆烟才和别人聊一会儿,回头找白暮云身影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白暮云去哪了?”陆烟问张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