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自己的脚尖一眼，没说话。

“诶，这个事儿大家都不想的，肖艺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对啊对啊，就是意外，陆导也没怎么样，就这么过去了吧。”

“肖艺都道歉了，白老师别生气，生气伤肝。下回她一定会小心。”

“你的意思是陆烟故意把脚伸出来了绊你的，他被泼到也是活该？”白暮云说。

肖艺瞪大眼睛，忙摇头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烟扯了扯白暮云说：“我真的没事，你别生气了。你们都去吃饭休息吧。”

白暮云冷笑一声说：“我一直在看陆烟，陆烟的脚根本没伸到你路过的地方，你是以为没有摄像头就可以乱说了吗？”

“我……我没有……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可能是我感觉错了……我不知道，我没有怪导演的意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导演……”

刚准备离开的众人停了下来，沉默交流眼神。

“咋回事儿？”

“白老师好像很生气？”

“总不能是肖艺故意的吧？”

“肖艺伤得比导演重啊！故意泼自己吗？”

“不懂……”

“如果导演没躲开的话，谁伤得更重想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