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云把吹风筒放下,“忘了,还要涂药。”
他把药拿了过来,命令陆烟,“转过去。”
陆烟听话转了过去,再把浴袍半褪到腰间,男人脊背清瘦,线条流畅优美,除了一块烧伤和砸伤导致青紫红肿的皮肤,其他皮肤都是光滑冷白。背脊线因背挺直微凹,从背端一直延伸到浴袍下引人无限遐想的神秘之处。
白暮云目不斜视地给陆烟上药,陆烟不老实,回头,媚眼如丝,勾起唇角,“圣僧,你看郎儿美不美?”
圣僧看似冷淡,眼里却藏着隐忍、侵略性的欲望,“美。”
“那圣僧怎的不动如山?”
“怕把郎儿弄伤。”
“郎儿不怕伤。”
“郎儿还是早点睡吧。”
“……”
白暮云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冷静地帮陆烟涂完药,整理好药品。
陆烟整个人转了过来,猛地把人摁倒在床上,衣服只是堪堪挂在身上,诱人至极。
“圣僧,夜长,我们做点快乐的事吧?”
圣僧把郎儿的腰搂住,把人抱得更近,手指在腰边游移,声音低沉微哑:“什么快乐的事?”
郎儿低头亲吻上了圣僧的唇,一边亲一边扒白暮云的衣服,模糊道:“生命大和谐之事。”
两人干柴撞上烈火,噼里啪啦,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