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过他又很快的掩饰了起来。他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一边说道:“我叫魃,不过你的确一直都喜欢叫我师兄来着。”
安馨兴致勃勃的问道:“那我又叫什么?”
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魅huo的微笑,说道:“我喜欢叫你珍珠,因为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一颗珍珠。”
“珍珠?这个名字可真够难听的。”安馨歪着头又仔细的回想着,可是想得多了,她就觉得脑海中就像是有成千上万根针一起在狠狠的扎着。她猛地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尖叫起来。
魃一愣,他的眼睛中瞬间射出了一道红光,把安馨整个都笼罩了起来。安馨的尖叫声立刻戛然而止,她的手慢慢的滑了下来,整个人又陷ru了昏迷。
魃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弯腰把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往内室走去。把安馨小心翼翼的放置在铺着虎皮的青玉床上后,魃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si,露出了那张苍白的小脸,喃喃的说道:“睡吧,睡吧,一觉醒来,你就会是完全属于我的珍珠了。”
而躺在床上的安馨似乎睡得极不安稳,她表qg异常的痛苦,双手四处乱挥着,紧闭的眼眸中不停的有泪珠滑出。魃原本还坐在青玉床边耐心的帮她擦拭着泪水,时间长了,却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拂袖而去。而依然在睡梦中的安馨,眼泪流的更多也更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姚静带着那几块原石毛料来到了山脚下,她抬头看向隐藏在山顶云雾中的楼阁一眼,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这时,有工人毕恭毕敬的说道:“姚总,毛料都卸下来了。”
姚静点点头,说道:“行了,你们走吧?三天以后再来这里接我。”她知道,位于山顶的那座恍如仙境的阁楼,这些凡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要不是得到魃的恩赐,有了一双可以看穿一切事物本质的透视眼,不然也发现不了这座阁楼的存在。想到这里,姚静就觉得心中异常的骄傲。
这个工人显然是第一次送姚静过来,他有些迟疑的说道:“姚总,这么个荒凉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呆上三天,怕是会有危险?”
姚静眼睛一瞪,面se不善的说道:“你怎么这样啰嗦?要你走你就快点走。我数工钱给你,是要你听我吩咐,而不是来质问我的决定。”
另外一个工人跟随姚静来过几次,早就了解了姚静的习惯。于是他拉了那个口多的工友一把,示意他住嘴以后,才对姚静说道:“对不起姚总,他是新来得,不懂规矩。”说着他看了看腕表,对姚静说道:“现在是下午四点,老规矩,我会在三天以后的下午四点,来这里接你。”